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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3-4 10:54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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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汀州府城隍考 林木木
1月28日，厦门大学人类学副教授刘家军，受汀州府城隍庙管委会阴钦云会长的邀请，到长汀了解汀州府城隍神的情况。当下，与会的同志各述已见，我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。从我所知道的、理解的、民间传说以及城隍神显灵的境况，可以认定，汀州府城隍，即“威灵公王”是福建抗元英雄“陈文龙”。
依据详述如下：
一、明太祖朱元璋推翻元朝，统一中国后曾命中书省派员到地方访求应祀的神祗。“凡有功国家及惠爱在民者，著于祀典，令有司岁时到祭。”他特别重视南宋末年文天祥和陈文龙二位抗元（状元）英雄。陈文龙受封为汀州府城隍正是时。明太祖洪武二年（公元1369年）则下旨封各府、州、县城隍为公、侯、伯，即府城隍为监察司民城隍威灵公，职位正二品；州城隍为监察司民城隍灵佑侯，职位正三品；县城隍为监察司民城隍显佑伯，职位正四品，并且重建各地城隍庙，规模高广与当地官署衙门完全一样，还按级别配制冕旒衮服。明时汀州府城隍神前的石楹联“全汀昭世守金汤巩固神显山川社稷之间，九命荷荣封衮冕辉煌位居侯伯子男之上”，很好的说明了这一史实。
二、陈文龙（1232－1277），原名子龙，福建莆田人。宋咸淳五年（公元1269年）戊辰科状元，宋度宗赐名文龙。
公元1273年襄阳失守后，陈文龙不满朝内议和，乞请回乡养老，获朝廷准许。公元1276年，益王称帝（端宗）福州，陈文龙再次出任参知政事，上任后平定了漳浦、兴化叛乱。陈文龙倾尽家财募兵，打出“生为宋臣，死为宋鬼”旗帜，坚守兴化城，初战退敌于囊山。元将阿刺罕两次派招降使至兴化劝降文龙，均被其严辞拒绝、焚书斩使。后因部将林华、陈渊叛变，通判曹澄孙开城迎降，文龙寡不敌众自刎不遂，力尽被俘。他被押至福州元将董文炳军中，董文柄令左右百般凌挫妄图招降，陈文龙严辞痛斥，以手指腹正色道：此皆节义文章也，可相逼邪？”。 陈文龙后被押往杭州，在离开莆田时他开始绝食，途中经福州，他赋诗明志：‘斗垒孤危势不支，书生守志定难移。自经沟渎非吾事，臣死封疆是此时。须信缧臣堪衅鼓，未闻烈士树降旗。一门百指沦胥尽，惟有丹衷天地知。”，在庙内吞香灰自尽，葬于杭州西湖智果寺旁，后人誉为福建的“岳飞”，尊称为陈忠肃，与岳忠肃（岳飞）、于忠肃（于谦）合称“西湖三忠肃”。陈文龙以其抵御外辱的爱国精神、宁死不屈的民族精神，深受后人敬仰。此等人间状元，忠厚节义之人，封为汀州府城隍，无疑是汀人之福。其必神显八邑山川社稷之间。
三、陈文龙生于1232年。1276年10月，兴化城破被俘。1277年4月殉难于杭州，终年45岁。应是一壮年男儿。明太祖朱元璋不仅给普天下城隍封了爵位，规定了冠冕袍服，还下令城隍必须用上等圆木雕刻，按真人大小制作，穿上相应的冕服。原有泥塑偶像，可另行供奉或捣碎成泥加粘合剂，粉刷在城隍庙墙上。汀州府城隍庙里的“威灵公王”城隍神应是明初汀州府官员按明太祖要求雕塑。陈文龙英俊威武，王帽衮服，相貌堂堂。威镇汀州八邑城乡，位居侯伯子男以上，是为多少妙龄女郎心中的白马王子。2000年阳春3月的一天，城隍庙修复协会的副会长赖福星（策武当坑人，策武乡供销社书记，乌石下供销店负责人，1943年生。1999年长汀府城隍庙修复协会成立，当选为协会副会长。2000年清明节过，我两次采访陈嫂后，他特意前往福州，嘱咐大儿赖洪富捐资拾万余元，打造汀州府城隍庙的石门楼，2001年上半年起，分4车，将各种打制好的石料运回，并着手装配，到年底竣工。至此毁坏六十余年的城隍庙又恢复当年的辉煌庙貌，看那石桅高耸，石锣、石鼓依次排列，石狮张牙舞爪守卫两旁，上面石墙的八仙过海浮雕栩栩如生，下面石墙的一对麒麟奋蹄飞奔，“汀州府”、“城隍庙”六个贴金大子光鲜灿亮，“是是非非地，明明白白天”的庙门墨黑石楹联，蕴含中华民族有关城隍信仰多少哲理！此无量功德，应以褒奖，传示后人，特以记之。）邀我一同走访其邻里一80余岁老妪。此老妪姓陈，我们叫她陈嫂，（她丈夫姓曹，文革前在县政府食堂做厨师）给我们讲她对城隍神的所见所闻。归纳起来主要就是三点：
一是她小时去城隍庙的一次亲历。她说，7、8岁的时候，一次我的“咿呀”（客家人叫祖母为“咿呀”）带我到城隍庙里烧香，她去燃烛、点香，跪拜、祷告。我自己一人，到处游玩。走到老爷大堂，望见城隍爷眉清目秀，衮冕辉煌，我正要跑上前去，仔细端详，左摸右碰，不想踩到机关，老爷神前两边的差役，怒目圆睁，似凶神恶煞，各持刑具，扑打下来，吓得我倒翻在地，哇哇哭叫。我“咿呀”听见我的哭叫声，赶忙跑过来，拉我起来，一起向城隍爷跪拜，赔不是，说小孩不懂事，多有得罪，并许愿三牲供奉，请求见谅。打那以后，我再也不敢跑到老爷堂前游玩。此是其一。
二是讲城隍爷纳妃的故事。她也听老一辈讲的。几百年前，大溪勒（汀江河）的水很深，水东桥下的码头边船很多，有时会排到五通桥下。那时的汀州，是名副其实的物资集散地，东往连城，北上宁化、清流，西去石城、瑞金，南下上杭、永定，潮州、汕头，出广州下南洋，做各种生意的老闆都很多。真可谓，人上人下，船来船往，物聚物散，繁华兴旺。相传有一天，其时是阳春三月，水满帆顺，风和日丽，不知是哪儿的商贾老闆，还是富甲一方的乡绅，坐着大船到汀州做生意或游玩，只知道姓张，他有一漂亮的女儿，芳龄十八，也一同来到汀州府。一天，张小姐和丫鬟一起到城隍庙进香、游玩。她各处上完香，跟丫鬟走近府城隍老爷神前，眼里端详着公王那眉清目秀，英俊神武的容貌，不觉春心荡漾，她无限深情的向丫鬟细声说，能嫁个似公王这样慈善，俊秀的男儿，真是一生的福份。丫鬟笑着说，只怕做到公王的份上，已都是老头了！张小姐不情愿地说，你不看，他还那么年轻吗！丫鬟接着说，那你就嫁给他吧！张小姐默不作声，只是再次抬头深情地望了望公王。这也许就是千年的缘份。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，真可谓是，“无需玉杵千金聘，已许红绳两足缠”。当天晚上，张小姐的父亲梦见一相貌堂堂的英俊中年男子，自称府城隍的亲自来提亲，说，“在下由上天任命汀州府城隍，只身一人来上任，别无牵挂。今日你那端庄、贤惠的女儿自言愿下嫁于我，在下查看你祖上有积德，你也清白，特自来提亲，亲见一面，以释你怀，以慰你心。不然，小姐的丫鬟怀疑我已是老头。明日，你可亲自问问女儿，无需冰人。明晚夜深人静，你可差家人、使女到汀州府大堂在下的坐椅上，取4包共999两银锭，做为我的聘金。此为无主真金，也是上天所赐。你放心，我会派阴将护卫，没人看见，也不会有人知道。后天是个好日子，你可将爱女梳妆打扮，夜半子时时分，叫家人、丫鬟陪同送到府衙来，可送府衙后殿，在下的寝室内，在下也会派阴将护卫他们，也是接他们吧。”以后的事，就不必细说，只说公王纳妃一切皆照城隍爷说的办理。三朝后，张公起程返家，邻里问起小姐为何没一同回来，张公诡称，小姐在船边贪玩，失落深潭，寻无踪影。但也不见张公夫妇有失女的悲伤。多年以后，丫鬟、家人才将小姐嫁公王为妃的大好事慢慢的透露出来。流传开来。
三是长汀县城隍的传说故事。陈嫂讲道：听老一辈人传说，我们的府城隍和县城隍是小时一起长大的亲兄弟。小弟先被玉皇大帝封为汀州府城隍，后因长汀县城隍开缺，府城隍就举荐他哥哥任城隍。他家居沿海地带，故先乘船到广东汕头，再逆江而上，到长汀上任。
四、对于2000年春，我和赖福星采访陈嫂的三个传说故事，我认为陈嫂的话有所依。关于第一个故事，虽说至今的老人们已不知原城隍庙内的两旁衙役是设有机关，会对不守规矩（乱动、乱窜）的人，施以警戒。但2001年，我看到一本省内有关城隍信仰的文献，其中有一篇文章，就讲到该县的老城隍庙内的神前差役设有机关，踹到机关衙役会扑打下来，令人生畏。故此点应是可信的。
关于第二个故事，城隍娶妃。从史料记载来说，陈文龙45岁在杭州岳王庙吃香灰尽忠，也是正中年，再是元世祖忽必烈听闻陈文龙绝食自尽，特命释放他老婆回家。故其妻不可能跟他一起成神。汀州府威灵公王神前的一幅石楹联右幅说得好“全汀昭是守金汤巩固神显山川社稷之间”，是清正之真神，必定会有灵踪显于尘世。从作者所经历的一次梦境看，城隍爷娶有美妃这事是有可能的。此事发生在1963年春夏之交，当时作者，一书不想念，二事不想做，形容枯槁，颓丧失意。主要原因，是身体不好，1962年高中毕业，高考前体检，不知为什么，大家都好好的，我偏偏得了高血压，大学的校门像是对我关闭了！快一年了，吃了不少的“降压灵”，病不见好，血压还那么高。可能是因为家里穷隔三差五地去山里托毛竹卖点钱，搞药吃，身心劳累，得不到修养的缘故。此时还染上一恶习，爱和草席厂的一伙（他们农闲无事）赌博，常赌到天亮，散伙后，别人可回家，我却有家回不去，于是，就跑到城隍庙里（此时的城隍爷已搬到现在的席稿坪93号处），将三个拜斗并排在城隍神的坐椅后，卷着身子，呼呼大睡。此种情况，已有好长一段时间。一天早上，我又到城隍爷处睡觉，睡梦中，似乎有人叫我，我抬头仰看，只见府城隍爷和他漂亮的夫人并排坐着，老爷面露威容，怒目而视，夫人见我却面带微笑。我慌忙拜倒在地，说沾污宝地，我已知罪，请老爷原谅。肯求老爷护佑我，早日把病治好，赐我一个好前程。只听老爷说了四个字“好自为之”，方才醒来。这以后，再不会没日没夜赌通宵，也不敢在城隍庙里睡觉。因我自小在城隍庙里长大，9岁时一家才迁至马屋，威灵公王是常日相见，那王冠，那衮服，那英武俊美的脸，甚是熟悉，至今难忘。可公王右边坐的小夫人，却是第一次见过，只见她头戴着| 金花八宝凤冠帽，下围以云霞五彩帔肩儿，脸如凝脂透桃红，柳叶眉黛萱草色，丹凤眸含清水秀，耳垂镶金宝玉坠，朱唇轻启半含 |
咍| ，艳比花娇香嫩秀，如出水芙蓉般纯清，似芳华牡丹般绝代，说到底，真可谓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。这岂不就是陈嫂说的汀州府城隍爷娶的张爱妃？！过了不久，我父亲在城隍爷前起了愿，为我求得壹签，曰“唐明皇游月宫”，诗云：寅午戌年多阻滯，亥子丑月漸亨嘉；待逢玉兔金雞會，枯木逢春自放花。这已经很明白地告知我，去年（1962年壬寅年）命运不通，凡事阻滞，要到今年下半年才渐渐好转，等到明年（日为金乌，月为玉兔，日月汇合即为明字）就可以运畅，发达。至此，我知道，今年（1963）的运气，要秋冬才会好转，1964年才会交好运。果其不然，血压还是降不下来，前往顺昌县找舅舅寻工做，也没遇着，只好转回。直到秋天，西门街居委会，见我闲赋在家，叫我当民办夜校老师。虽说是义务的，但将全街道生产的竹制茶筒壳托底版交由我做。这样我每月只要2到3次上山砍竹筒，就可做2至3千个的茶筒壳托底版，虽说每个版才2分钱，但月平均收入也可超30多元，解决了生活之忧，苦活、累活少干了，身体也慢慢好起来，到年底血压已降到正常人水平，我深记得的是1964年6月高考体检的血压是160/64，医生说血压正常，只是心情太紧张。体检过关，这一年终于圆了我的大学梦。想当年，府城隍老爷带着他的小夫人来梦见我，又通过我父亲用神签指示我，不就要我今日说他的真实历史情况吗！ |
| 对陈嫂讲的第三个传说，我查了下宋末抗元的福建英雄人物，自幼在一起长大，且形同兄弟的能够彪炳史册的忠烈人物，就只有陈文龙和陈瓒两人。据查两人同庚，但陈瓒的辈份较大，是叔侄关系。陈瓒是陈文龙的从叔。几百年的口口相传，久而久之，就变成兄弟了，辈份大的变成了哥哥，我怀疑，陈文龙才是年岁上的真哥哥，因他是2月生。现说说 |
| 陈瓒。陈瓒字瑟玉，生于宋绍定五年(1232年)，莆田玉湖(今福建省莆田市城厢区阔口村)人。 |
| 在福州即位，改元景炎。召陈文龙任参知政事，兼闽广宣抚使，至兴化平息石手军之变。时建宁、邵武、南剑州 |
| 万缗，渡海至广东潮州，献给张世杰做军费。世杰欲授以官，陈瓒说： |
| 辞谢返回家乡，助陈文龙抗元。十二月廿四日，宋叛将林华、陈渊诈称援兵，勾结兴化通判曹澄孙夜开城门，文龙被俘北去。陈瓒说： |
| 景炎二年(1277年)二月三十日，陈瓒趁元军主力调离兴化之机，亲率义军反攻，杀了叛将林华，收复兴化。端宗授他为兴化军通判，镇守兴化，又令其乘胜和张世杰犄角，收复福、泉二郡。元将唆都于九月间率兵万余，再度攻打兴化城。陈瓒领众固守，元兵屡攻不克。唆都亲临城下劝降，被陈瓒严词拒绝。 |
| 由于城孤兵寡，援尽粮绝，短短数月间的兴安州第二次保卫战也以失败告终 |
| 。这年十月十五日，元兵倾巢而出，在云梯、炮石猛攻下，城破，陈瓒家僮、壮丁 |
| 人巷战终日，元兵死者千余。陈瓒终因众寡悬殊、力尽被执，但仍骂不绝口。唆都怒，把他车裂于五门。陈瓒牺牲时年仅 |
| 这是一场不亚于后来清庭的扬州十屠的大屠杀，史书记载莆田城中“血流有声” |
| 。宋朝廷追赠陈瓒为兵部侍郎，赐谥忠武。这样的忠烈之士做长汀县城隍，亦是汀人之福。长汀县城隍庙，据记载建于明朝万历年间，在席稿坪南，解放后做过糕饼厂。上世纪四十年代，因民间传说他与府城隍是兄弟，特将二位共同放置在一起，直到文革初期被毁，此是后话。 |
陈文龙的英雄事迹可谓惊天地，泣鬼神，所以他被后人誉为福建的岳飞。做为汀州府城隍，可谓是位得其所。从有关史料中得知，陈文龙又被后人称为镇海王，在福建、台湾及东南亚国家，把陈文龙比作海上保护神。明清时期，每三年科举后，历朝皇帝都委派新科状元率册封团赴琉球岛（冲绳）册封当地官员。册封团在海上行船为祈求平安，将陈文龙塑像立于船中祭拜。由此，就有了海上官船拜陈文龙，民船拜妈祖之说。陈文龙要其从叔（陈瓒）从兴化坐海船到汕头，再溯江而上到长汀上任，一要表明他的镇海神力，海波不兴，顺风满矾。二来可以让他亲见汀江航运的繁忙景象，汀江沿岸的旖旎风光，可免除旅途的劳顿。这也可以说明二人的亲密关系。但县城隍的辈份高，位反而居下，受侄儿的管辖，心中总有些不愉快，故常搞些小动作，赌赌气。最明显的是，每年农历正月十六是府城隍的出巡日，正月十八是县城隍的出巡日。一般来说，此两天的天气都会晴好或阴而无雨。据我们所知，自年回宫以来的老爷出巡日，基本没下过雨，预报有小雨也会在早上点后，老天爷也会收住云脚。但如果两兄弟相互捣乱一下，在出巡日也会有小雨一阵，只不过，总是点到为止，不碍出巡大局。远的不说，就说近二年的事。去年（年）城隍爷出巡期间，刚好碰上西南暖湿气流和南下的冷空气在长汀一带汇合，阴雨绵绵，持续不断。农历正月元宵节还是连天阴雨，但到日，府城隍老爷的出巡日，早晨雨就收停。至致十点多，从东门天后宫一出来，就下起了雨，整个出巡队伍都打起了雨具，穿上了雨衣，府城隍老爷也破天荒披上红雨衣。这雨下得有点大，队伍直到腾飞路口刘岩秀家拜祭完老爷雨才收住，保不准雨下了有半小时左右，这点雨水，算是叔叔给小侄的礼物吧！此后，虽乌云低垂，凉风飕飕，直到傍晚老爷回宫也未下雨。这不也算府城隍爷运神力的结果吧。日阴雨天。日是长汀县城隍出巡的日子，一早就收了雨脚，然而，也就在近十点钟，出巡到瞿秋白记念碑时碰上了雨，到汀州豪庭巡出，也不超半个小时，雨比小了许多，也算是府城隍还给小叔的贺礼吧。一样的道理，此后，虽浓云密布，老天却把雨布到了别处，出巡队伍一路欢畅，顺利回宫！| [/table] | | | | 关于府、县城隍是兄弟两的传说，老一辈的人较多知道。但具体是何人，又说不出来。今从历史资料上考证，民间神示的传说中，可以证实，汀州府城隍为陈文龙，长汀县城隍应是陈瓒。[table=100%,white] |
本文作者林木木，年月日生，福建长汀县人。福建林学院年毕业。长汀县第九、第十届政协委员，教授级高级工程师。至今已命名且发表了多个新物种，其中的樟科植物“汀州润楠”，就是为纪念“汀州”而命名的新物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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